2020年的疫情将野生动物议题重新带到大众视野中。
居家期间,我回想起八岁时第一次接触保护野生动物相关话题的经历。当看到电视机里播放着姚明为保护鲨鱼做的公益广告时,当看到学校宣传栏里写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时,当看到电影院里播放纪录片海豚湾时,出生成长于城市的我很难想象野生动物是什么样的。在妈妈第一次告诉我盗猎藏羚羊的新闻时,我不屑地说道:不就是羊吗?和沈石溪书里的有什么不一样吗?后来,我看到一则入藏拍摄人员不能投喂藏羚羊因为害怕藏羚羊太过亲近人类而被欺骗的新闻时,心里五味杂陈。而这也是我关注野生动物的开始。
我起初秉承盗猎者是蠢,偷食者是坏的原则去看待这些屡禁不止的违法行为;曾经也因为看到偷猎小狐狸,生吃猴脑,穿山甲剥皮等事件的曝光而感到力不从心,甚至想让警察将这些人统统抓到监狱改造。后来随着我心智的成熟,逐渐懂得这些策略治标不治本。而这些现象背后的经济问题,文化属性才是最被大众忽视的。在街访和统计调查问卷的过程中,我也更明确地认识到了大众对保护野生动物的认识度。
当我问不同年龄段的人对保护野生动物看法时,大妈谈到自身:“俺也不清楚,俺可从来不吃”,我又问大妈参没参加过保护野生动物的相关活动,大妈周围望望说:“俺没时间,再说别人的事俺也管不着,跟俺离得远。”这位大妈是很有代表性的“沉默的大多数”,明确自己不能做的事情,但也缺乏我为人人的责任意识。与大妈相反的是青年人和儿童。在同样问题的基础下,和我同龄的年轻人更为关注野生动物保护组织和普通人能够参与其中的公益活动;而儿童跟我说的大多属教科书上的话,我问他们对这些术语自己的看法时,他们很难明确的用语言说出。这既反映出代际差异和各年龄阶段的注意倾向,也反映出中国不断增长的保护意识。
儿童在未来会理解当初思政课记过的句子;青年人会以身作则的参与其中,在各大社交网络中打卡引流;中老年人也以他们最大的努力适应这个社会。未来保护动物的道路依旧是任重道远,但看到不断前进的民族素质,不断升高的国家之光,我相信总有一天现实中也可以像田园诗句中一样美好。
(编辑:张梦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