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祗律》言:一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有三十须臾。
六年瞬息之间一如残花飞雪,
本以为花开过,凋零,便可守望下一季,满心期许;
本以为雪下过,消逝,就能蜷在被子里,忘掉孤寂。
幕将落矣,本不想叫醒自己,但总要打开这份情绪。
那台上演绎人生的,终要谢幕。
那台下昏昏睡去的,总要醒来。
我想我既是那忘情的戏子,又是那厌烦的观众。
我时常思考佛门对于时间概念的表述,
细细地换算成尘世里惯用的时、分、秒,
总是算了,忘了,忘了,又算。
一次再一次,徒然不知空耗了多少时间。
在遗忘的间隔里,过了这碎片似的六年吧,
今当远离,无以为寄,愿我所遇者,心皆自安。